第0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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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章
秦明源的話讓陸向安下意識地想起這兩天過分安靜的手機，他語氣有些冷：“我看起來有那麽閑？”
“也是。”秦明源說完也覺得自己犯傻了。
“不是，我怎麽覺得你這兩天有些怪怪的。”林洛陽看向秦明源道，眼神有些意味不明。
“你才怪怪的，我哪裏怪了？”秦明源不悅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這兩天好像很關註季秋晚以及和她有關的事。”要知道以前最愛吐槽季秋晚的人也是他。
秦明源連忙否認：“我哪裏關註她了，我這是愧疚，上次她住院確實是我不對。”
“說的這種事你好像第一次做這種事似的。”林洛陽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辭。
“所以我現在對她愧疚啊。”秦明源沒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，正因為他以前對她不好，他現在才愧疚。
“倒沒看出你還這麽善良。”林洛陽輕哼一聲，旁邊的陸向安看了一眼，眼裏的情緒一閃而過：“行了，你們一早過來就是讓我聽你們說這些？”
“當然不是，我來找你可是談正事的。”秦明源立馬變得正經起來。
“水韻城那個項目我們兩家是不是沒戲了？”林洛陽問得直接。
“你是不知道，我大哥明示暗示我多少遍了，這不今天就想來討個準話，好讓他們徹底死心，免得天天來磨我。”秦明源也跟著吐槽道。
“這件事是我思慮不周，我會和他們談的。”陸向安捏了捏鼻子，這一點確實是他疏忽了，忘了還有其他人正盯著這個項目。
等到兩人都離開後，原本投入工作中的人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機，打開自己和季秋晚的聊天頁面，兩人的聊天還停留在那天。
他手指蹭過屏幕，正猶豫著宋韻的電話就過來了：“向安，你今晚記得回家一趟。”
見他不出聲，那頭很快又傳來宋韻的聲音：“有重要的事和你說，記得回來。”
這熟悉的口吻讓他又想起每次季秋晚向宋韻告完狀後，她都是這麽要求自己，一時間，心裏剛才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很快消失不見，眉宇裏只剩下厭惡。
*
季秋晚這邊，掛斷電話後她直接去了季時序辦公室：“你把食堂的事告訴劉太太了？”
“趁著有劉太太牽制著他，我剛好清理下他在公司的勢力。”季時序告訴他自己的打算。
“你許了劉太太什麽好處？” 季秋晚覺得季時序果然有做霸總的天賦，可惜這玩意得和戀愛腦一起綁定。
“幫她兒子拿到劉廣陽手裏的股份。”劉廣陽在外面偷吃的事，劉太太一向清楚，甚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，但她卻沒想到劉廣陽竟然還有私生子，也就是任小虎的外甥。
“這也算殺雞儆猴了，想來其他人會安穩一陣了。”只有內部穩定的情況下她才好爭取總裁的位置。
至於孟遠那邊，她還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。
“希望吧，自從爸去世後，公司太過依賴陸氏，我打算趁著這次的機會，和其他企業合作。”這些年太過依賴陸氏，讓他有種被人捏住命門的感覺。
“但和他們合作，吃虧的其實一直是我們吧。”和陸氏合作的分成一直延續當年季言遠訂制的合同，所以利潤並不高。
“與其說我們依賴陸氏，倒不如說陸氏依賴我們，除了我們，他們還能找出比我們報價更低的供應商嗎？”季秋晚反問道。
外人只知道陸氏對季氏的照拂，然而其中的內情卻沒人知道。
“我倒是還沒你看得開。”季時序神情有些無奈，是他太過小心翼翼了，忘了兩家合作本來就是一件雙贏的事。
“當局者迷嘛，自從爸去世後，公司裏一直動蕩不停，你保守一點也是好的。”季秋晚能明白他的想法，就好像一件事被其他人說多了，原本覺得沒問題的人也會開始懷疑，當然更重要的是，他們前期都被劇情操縱著腦子。
“你倒是會安慰人，孟遠那老家夥沒為難你吧。”季時序原本想和她提陸氏水韻城的項目，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。
“都是些小把戲，我豈會怕他？”
“他那人心思縝密，你小心點不要吃虧。”季時序叮囑道。
“嗯，我心裏有數，對了，你剛才說打算和其他企業合作，是有計劃了嗎？”這才是季秋晚關心的問題。
“現在公司百分之七十的業務都和陸氏有關，這樣下去我覺得並不是一件好事，所以當年爸臨走前拿下的那塊地，我打算找人合作一起開發。”秋晚遲早要嫁入陸家，和陸氏捆綁太多，於她並不是一件好事。
“你是說鶴遠那邊？”季秋晚說完不由在心裏猛吸了口氣，按照劇情，這塊地一直在季氏手裏，和陸氏合作的話，他們想要絕對話語權，但季時序並沒有同意，然後這個項目就擱淺了，後來戀愛腦上身的季時序為博美人歡心，拿這塊地開發游樂場，從此為季氏破產之路添磚加瓦。
想到這裏，季秋晚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，直到季時序肯定地回答，她整個人反而軟了下來，如果不是她眼疾手快扶住辦公桌，她已經跌倒了。
“沒事吧，哪裏不舒服嗎？”季時序眼眸裏是毫不掩飾的擔憂。
“沒事，有點低血糖。”說這話的時候，季秋晚一直攥緊桌沿，她做到了，劇情真的改變了。
“又在減肥？”想起之前她為減肥低血糖暈倒的事，季時序臉色變得難看起來。
“才沒有。”季秋晚下意識反駁，自從覺醒劇情，她就把減肥這念頭從腦子裏剔出去了，她才不會再被PUA了呢。
“真沒事？”季時序說完直接按了內線，讓人送杯熱可可進來。
季秋晚見狀也沒阻止他，而是直接問他：“那這塊地你打算做什麽？”
“目前還沒想好。”季時序神情鄭重。
“我可以參與嗎？”對擁有“金手指”的季秋晚來說，當然清楚拿來做什麽最合適。
“你有興趣？”
“算是吧，至於合作方你有合適的人選嗎？”季秋晚問道。
“倒是有不少人盯著這塊地。”季時序心裏已經排除陸氏。
敲門聲打斷兄妹倆的談話，宋明月端著熱可可進來，她徑直走到季時序身邊，卻被他示意遞給季秋晚。
看看這個生面孔，季秋晚很快就猜到她的身份，大概她的眼神太過直接，宋明月的手有些哆嗦，熱可可直接打翻倒在季秋晚衣服上。
“抱歉，季小姐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宋明月有些慌亂地想要替她擦掉身上的痕跡，說話的聲音已經帶上哭腔。
季秋晚有些無語：“你哭什麽，該哭的是我好嗎？”
“對不起，季小姐，”因為她的話，宋明月像受驚的小兔子。
“你先出去讓王默給秋晚重新買件外套來。”季時序語氣溫和地看向宋明月。
“和其他人一起去，墨姐大肚子呢。”季秋晚提醒道。
“好，我這就去。”宋明月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。
等她走到門口，季秋晚連忙叫住她：“要黑色職業套裝。”
“好，我記下了，季小姐。”見宋明月點頭，季秋晚才松了口氣，她實在信不過她的審美。
等辦公室只剩下兄妹倆兩人時，季秋晚不死心地問道：“她實習期還沒過嗎？”
“快了，她平日裏不是這樣的，估計見到你太緊張了。”季時序下意識地維護宋明月。
季秋晚輕哼一聲：“她這樣的不符合咱們季氏招人的標準吧，提前讓她去財務那邊結算工資吧。”
“她是我的助理，我用得習慣就好。”季時序皺眉，這是他悅的表現。
“行吧，你高興就好。”看來戀愛腦這條主劇情是改變不了了，還好她可以阻止他謔謔公司。
“我只是覺得她已經和王墨交接這麽久了，再換人，估計不等交接完，王墨就該休產假了。”這算是季時序的解釋。
“你還知道墨姐要休產假了啊。”王墨是顏青羽資助的大學生，以前來過老宅，後來畢業就直接進入季氏，季秋晚對她也算熟悉。
“剛才一時忘記了，對了，鶴遠的項目你如果有想法，先做好企劃書。”季時序岔開話題道。
“好。”季秋晚點頭的時候腦子裏已經在思考和誰合作最合適，腦子裏過了一圈，她心裏很快有了人選。
在季時序辦公室裏等到宋明月送了新衣服過來，季秋晚去裏面的休息室換上後才回了市場部。
走到門口她還聽到季時序小聲安慰宋明月的聲音：“她真的沒生氣，你不用擔心。”
好在關門聲直接隔絕了兩人有些膩歪的聲音，季秋晚離開總裁辦之前沒忘和剛才幫她買衣服的秘書致謝。
其他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，語氣裏滿是無奈：“所以大小姐也沒能讓宋明月走人？”
“這些話以後不要再說了，總裁辦所有人的去留都取於季總的決定。”王墨已經看明白了，宋明月，季總是留定了。
“好吧，那就希望季總善心大發給我們漲漲工資吧。”畢竟等王墨休產假了，很多屬於宋明月的工作估計就要落到她們手上了。
“但願吧。”王墨想，還好她要休產假了，希望等她回來的時候，宋明月會有進步，雖然這個希望有些渺茫。
*
回到自己辦公室，季秋晚開始做企劃書，那塊地位置在郊區，旁邊的空地正在籌備最新的商業圈子，但季秋晚知道，那邊的商業圈計劃會因為對方公司爭鬥夭折，後來全部被陸氏收購開發高端療養院。
當時那附近山裏被人發現曾經絕跡的植物，陸氏抓住這個新聞宣傳營銷那邊水土和環境，讓療養院項目還沒完成就被人吹成了人間仙境。
這一次，她要先陸氏之前抓住這次機遇。
有企劃書要忙，對於孟遠給的冷待季秋晚自然是不在乎的，她花了兩天時間做好了這份企劃書，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拿出來的時候，她還在等一個機會，她也在等待中迎來了她的生日宴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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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明源的話讓陸向安下意識地想起這兩天過分安靜的手機，他語氣有些冷：“我看起來有那麽閑？”
“也是。”秦明源說完也覺得自己犯傻了。
“不是，我怎麽覺得你這兩天有些怪怪的。”林洛陽看向秦明源道，眼神有些意味不明。
“你才怪怪的，我哪裏怪了？”秦明源不悅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這兩天好像很關註季秋晚以及和她有關的事。”要知道以前最愛吐槽季秋晚的人也是他。
秦明源連忙否認：“我哪裏關註她了，我這是愧疚，上次她住院確實是我不對。”
“說的這種事你好像第一次做這種事似的。”林洛陽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辭。
“所以我現在對她愧疚啊。”秦明源沒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，正因為他以前對她不好，他現在才愧疚。
“倒沒看出你還這麽善良。”林洛陽輕哼一聲，旁邊的陸向安看了一眼，眼裏的情緒一閃而過：“行了，你們一早過來就是讓我聽你們說這些？”
“當然不是，我來找你可是談正事的。”秦明源立馬變得正經起來。
“水韻城那個項目我們兩家是不是沒戲了？”林洛陽問得直接。
“你是不知道，我大哥明示暗示我多少遍了，這不今天就想來討個準話，好讓他們徹底死心，免得天天來磨我。”秦明源也跟著吐槽道。
“這件事是我思慮不周，我會和他們談的。”陸向安捏了捏鼻子，這一點確實是他疏忽了，忘了還有其他人正盯著這個項目。
等到兩人都離開後，原本投入工作中的人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機，打開自己和季秋晚的聊天頁面，兩人的聊天還停留在那天。
他手指蹭過屏幕，正猶豫著宋韻的電話就過來了：“向安，你今晚記得回家一趟。”
見他不出聲，那頭很快又傳來宋韻的聲音：“有重要的事和你說，記得回來。”
這熟悉的口吻讓他又想起每次季秋晚向宋韻告完狀後，她都是這麽要求自己，一時間，心裏剛才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很快消失不見，眉宇裏只剩下厭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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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秋晚這邊，掛斷電話後她直接去了季時序辦公室：“你把食堂的事告訴劉太太了？”
“趁著有劉太太牽制著他，我剛好清理下他在公司的勢力。”季時序告訴他自己的打算。
“你許了劉太太什麽好處？” 季秋晚覺得季時序果然有做霸總的天賦，可惜這玩意得和戀愛腦一起綁定。
“幫她兒子拿到劉廣陽手裏的股份。”劉廣陽在外面偷吃的事，劉太太一向清楚，甚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，但她卻沒想到劉廣陽竟然還有私生子，也就是任小虎的外甥。
“這也算殺雞儆猴了，想來其他人會安穩一陣了。”只有內部穩定的情況下她才好爭取總裁的位置。
至於孟遠那邊，她還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。
“希望吧，自從爸去世後，公司太過依賴陸氏，我打算趁著這次的機會，和其他企業合作。”這些年太過依賴陸氏，讓他有種被人捏住命門的感覺。
“但和他們合作，吃虧的其實一直是我們吧。”和陸氏合作的分成一直延續當年季言遠訂制的合同，所以利潤並不高。
“與其說我們依賴陸氏，倒不如說陸氏依賴我們，除了我們，他們還能找出比我們報價更低的供應商嗎？”季秋晚反問道。
外人只知道陸氏對季氏的照拂，然而其中的內情卻沒人知道。
“我倒是還沒你看得開。”季時序神情有些無奈，是他太過小心翼翼了，忘了兩家合作本來就是一件雙贏的事。
“當局者迷嘛，自從爸去世後，公司裏一直動蕩不停，你保守一點也是好的。”季秋晚能明白他的想法，就好像一件事被其他人說多了，原本覺得沒問題的人也會開始懷疑，當然更重要的是，他們前期都被劇情操縱著腦子。
“你倒是會安慰人，孟遠那老家夥沒為難你吧。”季時序原本想和她提陸氏水韻城的項目，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。
“都是些小把戲，我豈會怕他？”
“他那人心思縝密，你小心點不要吃虧。”季時序叮囑道。
“嗯，我心裏有數，對了，你剛才說打算和其他企業合作，是有計劃了嗎？”這才是季秋晚關心的問題。
“現在公司百分之七十的業務都和陸氏有關，這樣下去我覺得並不是一件好事，所以當年爸臨走前拿下的那塊地，我打算找人合作一起開發。”秋晚遲早要嫁入陸家，和陸氏捆綁太多，於她並不是一件好事。
“你是說鶴遠那邊？”季秋晚說完不由在心裏猛吸了口氣，按照劇情，這塊地一直在季氏手裏，和陸氏合作的話，他們想要絕對話語權，但季時序並沒有同意，然後這個項目就擱淺了，後來戀愛腦上身的季時序為博美人歡心，拿這塊地開發游樂場，從此為季氏破產之路添磚加瓦。
想到這裏，季秋晚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，直到季時序肯定地回答，她整個人反而軟了下來，如果不是她眼疾手快扶住辦公桌，她已經跌倒了。
“沒事吧，哪裏不舒服嗎？”季時序眼眸裏是毫不掩飾的擔憂。
“沒事，有點低血糖。”說這話的時候，季秋晚一直攥緊桌沿，她做到了，劇情真的改變了。
“又在減肥？”想起之前她為減肥低血糖暈倒的事，季時序臉色變得難看起來。
“才沒有。”季秋晚下意識反駁，自從覺醒劇情，她就把減肥這念頭從腦子裏剔出去了，她才不會再被PUA了呢。
“真沒事？”季時序說完直接按了內線，讓人送杯熱可可進來。
季秋晚見狀也沒阻止他，而是直接問他：“那這塊地你打算做什麽？”
“目前還沒想好。”季時序神情鄭重。
“我可以參與嗎？”對擁有“金手指”的季秋晚來說，當然清楚拿來做什麽最合適。
“你有興趣？”
“算是吧，至於合作方你有合適的人選嗎？”季秋晚問道。
“倒是有不少人盯著這塊地。”季時序心裏已經排除陸氏。
敲門聲打斷兄妹倆的談話，宋明月端著熱可可進來，她徑直走到季時序身邊，卻被他示意遞給季秋晚。
看看這個生面孔，季秋晚很快就猜到她的身份，大概她的眼神太過直接，宋明月的手有些哆嗦，熱可可直接打翻倒在季秋晚衣服上。
“抱歉，季小姐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宋明月有些慌亂地想要替她擦掉身上的痕跡，說話的聲音已經帶上哭腔。
季秋晚有些無語：“你哭什麽，該哭的是我好嗎？”
“對不起，季小姐，”因為她的話，宋明月像受驚的小兔子。
“你先出去讓王默給秋晚重新買件外套來。”季時序語氣溫和地看向宋明月。
“和其他人一起去，墨姐大肚子呢。”季秋晚提醒道。
“好，我這就去。”宋明月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。
等她走到門口，季秋晚連忙叫住她：“要黑色職業套裝。”
“好，我記下了，季小姐。”見宋明月點頭，季秋晚才松了口氣，她實在信不過她的審美。
等辦公室只剩下兄妹倆兩人時，季秋晚不死心地問道：“她實習期還沒過嗎？”
“快了，她平日裏不是這樣的，估計見到你太緊張了。”季時序下意識地維護宋明月。
季秋晚輕哼一聲：“她這樣的不符合咱們季氏招人的標準吧，提前讓她去財務那邊結算工資吧。”
“她是我的助理，我用得習慣就好。”季時序皺眉，這是他悅的表現。
“行吧，你高興就好。”看來戀愛腦這條主劇情是改變不了了，還好她可以阻止他謔謔公司。
“我只是覺得她已經和王墨交接這麽久了，再換人，估計不等交接完，王墨就該休產假了。”這算是季時序的解釋。
“你還知道墨姐要休產假了啊。”王墨是顏青羽資助的大學生，以前來過老宅，後來畢業就直接進入季氏，季秋晚對她也算熟悉。
“剛才一時忘記了，對了，鶴遠的項目你如果有想法，先做好企劃書。”季時序岔開話題道。
“好。”季秋晚點頭的時候腦子裏已經在思考和誰合作最合適，腦子裏過了一圈，她心裏很快有了人選。
在季時序辦公室裏等到宋明月送了新衣服過來，季秋晚去裏面的休息室換上後才回了市場部。
走到門口她還聽到季時序小聲安慰宋明月的聲音：“她真的沒生氣，你不用擔心。”
好在關門聲直接隔絕了兩人有些膩歪的聲音，季秋晚離開總裁辦之前沒忘和剛才幫她買衣服的秘書致謝。
其他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，語氣裏滿是無奈：“所以大小姐也沒能讓宋明月走人？”
“這些話以後不要再說了，總裁辦所有人的去留都取於季總的決定。”王墨已經看明白了，宋明月，季總是留定了。
“好吧，那就希望季總善心大發給我們漲漲工資吧。”畢竟等王墨休產假了，很多屬於宋明月的工作估計就要落到她們手上了。
“但願吧。”王墨想，還好她要休產假了，希望等她回來的時候，宋明月會有進步，雖然這個希望有些渺茫。
*
回到自己辦公室，季秋晚開始做企劃書，那塊地位置在郊區，旁邊的空地正在籌備最新的商業圈子，但季秋晚知道，那邊的商業圈計劃會因為對方公司爭鬥夭折，後來全部被陸氏收購開發高端療養院。
當時那附近山裏被人發現曾經絕跡的植物，陸氏抓住這個新聞宣傳營銷那邊水土和環境，讓療養院項目還沒完成就被人吹成了人間仙境。
這一次，她要先陸氏之前抓住這次機遇。
有企劃書要忙，對於孟遠給的冷待季秋晚自然是不在乎的，她花了兩天時間做好了這份企劃書，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拿出來的時候，她還在等一個機會，她也在等待中迎來了她的生日宴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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